纹身的那一刻,于她而言,每一秒都似在炽热的炼狱烈焰中炙烤。
细细的针尖,宛如无情的刽子手,一下又一下,缓缓地、残忍地划过那敏感得近乎脆弱的褶皱。
钻心的刺痛,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,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,几乎要将她彻底吞噬,无情地拽入昏厥的黑暗深渊。
而此刻,当她缓缓蹲下那微微颤抖的身子,清晰地目睹自己已然大开的私密之处时,内心刹那间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愫。
“这下,你永远都是我的了。”
塔塔的声音,仿若幽灵在暗夜中低语,从她身后悄无声息地传来。
霜月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脏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紧,剧烈跳动得仿佛要冲破胸膛,蹦跶而出。
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,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一丝防线,然而,却被主人那轻柔却又不容抗拒的动作制止。
“别躲。”塔塔的手指,宛如微风拂过花瓣般轻柔,轻轻抚过那暗色的字母,那专注而陶醉的神情,仿佛在品鉴一件世间独一无二、价值连城的绝世珍宝,“瞧瞧,多好看。”
霜月颤抖着,缓缓伸出那如同被恐惧与羞涩交织束缚的手,轻轻触碰自己的私密处。
阴唇内壁传来的丝丝刺痛,犹如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尖,让她不得不直面现实,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。
她心里明白,自己已然再也无法挣脱这印记的束缚,它早已如同生命中一道无法抹去的烙印,深深融入了她的骨血。
她再也无法逃避,自己的身体,已然毫无保留、彻彻底底地归属于眼前这个主宰她一切的人。
羞耻感与喜悦感,如同两条相互纠缠的藤蔓,在她心底疯狂地蔓延滋长,烧得她的脸颊滚烫似火,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。
她的思绪,如脱缰的野马,渐渐飘远。
想到从今往后,每次看向镜子,映入眼帘的,不再仅仅是自己熟悉的面容与身躯,还有那代表着从属的永恒标记;每次侍奉主人的时候,都不得不直面这个如影随形的印记。
这般念头一旦浮现,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泛起阵阵热潮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身体里涌动,下身的内壁也不受控制地轻轻蠕动起来,仿佛在回应着内心深处那复杂而又矛盾的情感。
霜月凝望着镜中的自己,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私密之处的纹身,刹那间,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如汹涌的潮水般,再一次猛地涌上心头。
那道镌刻其上、无法磨灭的印记——塔塔的名字,恰似一道无形却又无比沉重的枷锁,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肤,紧紧地禁锢着她的灵魂。
每一次在主人面前袒露身躯,侍奉左右之时,那名字伴随着一举一动,仿佛拥有了生命,如影随形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,自己究竟是谁的所属。
即便心中怀揣着对未来某一天逃离此地、摆脱主人塔塔掌控的憧憬,可这段已然铭刻在身体上的过往,注定会成为她生命中无法剥离的一部分。
她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,纠结万分,不知道究竟该为这份深沉浓烈的占有欲而感到庆幸,还是该为这份如同枷锁般的禁锢而暗自悲伤。
主人对她的占有欲,浓烈得近乎疯狂,疯狂到要用如此刻骨铭心的方式,将她永远地留在身边。
曾经,在情感与现实之间模糊不清的界限,在此刻,却变得格外清晰明了:她早已不再是那个自由独立的个体,而是彻彻底底成为了塔塔的所属之物。
这让她的内心既充满了恐惧,又隐隐滋生出一丝期待。
她的心跳陡然加快,仿佛要冲破胸膛,私密之处也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。
也许,这便是她命中注定的归宿,注定要成为塔塔永恒的奴仆,在这份复杂而又纠葛的情感中,度过余生。
“主人……”霜月的声音,带着几分颤抖的哭腔,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一丝微弱的呼喊,“塔塔大人……您让我彻彻底底成了您的所有物……”
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。
然而,她却已然分不清,这泪水究竟是源于内心深处那如影随形的屈辱,还是那在矛盾中滋生的难以言说的幸福。
或许,就在这一瞬间,屈辱与幸福,早已如同水乳交融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再也无法分开,共同交织成她此刻复杂而又深刻的情感脉络。
塔塔轻轻地将霜月带到全身镜正前,动作虽轻柔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,以便让霜月更好地直面镜中那不堪的自己。
此刻的霜月微微下蹲,对着镜子露出刚刚纹过身的花穴,每一处褶皱仿佛都在迎合着这份屈辱。
脖颈间象征着奴隶身份的项圈,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光芒,而她却似已习惯这份对曾经高傲的无情嘲讽。
“说出来。”塔塔语气轻柔却又透着威严,金属质感的机械手掌轻轻托住霜月的下巴,缓缓抬起她的头。
霜月不等塔塔命令完,便主动开口,声音虽带着颤抖,但却透着一丝急切:“我……我这就说。”
“大声点,我的小女奴。”塔塔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些,同时,另一只手温柔地沿着她的腰线轻轻滑过。
霜月轻颤着身躯,主动放大音量,带着哭腔却又顺从地说道:“我是塔塔大人的女仆……是战败后沦为阶下囚的俘虏……”那话语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悠悠回荡,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锐利的刀刃刺向自己的心,但她却似甘愿承受这份羞耻,甚至在这羞耻中,一种难以启齿的异样快感悄然滋生,让她主动将身体微微贴近塔塔。
“继续哦。”塔塔的机械手指轻轻搭在她的喉咙处,巧妙地控制着力道,似有若无地施加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