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般大的露水,你倒好,在这儿打盹,快些进屋去睡,莫要冻着,婶给你带了些热馒头,趁热吃了暖暖身子。”
许婶说这话时,语气里带着几分心疼,训着这个自己看了八年的少年。
少年张了张嘴,似想解释,可瞧见许兰那双饱含关切的眼睛,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接过篮子:“谢谢婶子。”
“谢什么谢,咱可是你婶儿……”
她说着,又从篮子里取出一个油纸包:“……这是婶特意给你做的韭菜馅饼,趁热吃。”
这般温暖的关怀,他已许久不曾尝过,便是装个糊涂,又有何妨?当下只是接过油纸包,嗅了嗅:“好香。婶儿的手艺就是好。
嘴角却不自觉地挂上了一丝笑意。
少年拍了拍身边的青石:“婶子,你也坐会儿吧,这井边的晨光最好。你瞧,东边都开始泛白了。”
许兰犹豫片刻,还是在他身边坐下。
两人静静望着东方,天边已泛起鱼肚白。
“昨夜……”
“昨晚许婶在忙吧。”
许兰心下一紧,却见少年笑容依旧纯净,心下更是惭愧:“快些把馒头吃了,一会儿该凉了。”
“婶子陪我吃。”
少年从篮子里取出两个馒头,递了一个给许兰。
许兰看着那双递馒头的手,不知为何,心头一热。可昨夜,自己这手还……
她不敢接:“婶儿吃过了。”
少年轻声道:“骗人。我方才在这儿坐了许久,婶子灶上可没冒过炊烟……”
“啪!”
“哦……”
许兰被戳破谎言。
那种濒临绝顶的欢愉,竟让她眼前恍惚浮现出一道身影,那人影如烟似雾,却又清晰可见,是个少年郎,少年单手托腮,浅笑盈盈,静静地凝望着她,等待着她。
而她却在这荒僻的山村中,被一个小她三十岁的蛮夷娃肏得死去活来,搅得她肠腹翻腾。
“你这孩子,倒是细心得很。”
“自是要细心些,不然怎好好照顾婶子。
许兰迷离着双眸,下意识地抬起臂,想要触碰到少年,可又一记势大力沉的捣弄猛然袭来。
“啪。”
又是一记重击,那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在许兰湿漉漉、红肿不堪的阴唇上,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,一如春日里那欢愉的鼓点。
“啊----啊——好深——”
许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,高亢的呻吟从她丰满的红唇中倾泻而出,那股子销魂的力道直教她魂飞天外。
她的眼前画面再次模糊起来,只余下一片令人沉醉的白光。
天爷在上。
他才多大年纪,怎地那话儿什么能这么厉害……
紧致的肛口随着每一次抽插而收缩,肥美的大屁股在蛮子黝黑的胯腹下泛起一圈圈肉浪,从未被人触及过的子宫禁地,被小黑蛮子的榔头棒敲打,砸击的面目全非。
赤条条的村妇眼目凄迷,双颊潮红伏在那粗布铺就的褥子上,头上胡乱包着条粗布邦巾,连鬓边青丝都被汗水浸湿,低吟喘息,前后起伏。
那丰腴的胴体,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,汗水顺着她优美的嵴柱沟缓缓流下,汇聚在那两个小小的腰窝里,再流入深深的臀沟,滑过那紧闭的菊穴,最后与从牝户流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。
(注:这里的腰窝,是指女生屁股上方的‘两个坑’,长在臀部尾骨和腰椎的连接处两侧。)
忽然身后被用力一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