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招,他的右臂被卸了关节,第二招,左腿膝盖遭到重击,现在第三招,他的后背与帆布地面亲密接触,肺里的空气被全部挤了出去。
全程不到一分钟!
“认输吗?”玫瑰单膝压在他胸口,声音里带着戏谑。
夏二毛眼前发黑,但倔强地摇了摇头。
玫瑰笑了笑,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那就换个地方继续。”
还没等他理解这句话的意思,后颈便遭到一记重击,世界陷入了黑暗。
当夏二毛再次醒来时,发现自己在一个狭小的囚室里。
墙壁是粗糙的水泥,角落里有个简易马桶,唯一的光源来自天花板上一盏昏黄的灯泡。
他试着动了动,发现双手被铁链锁在墙上,呈"大"字形固定。
“醒了?”玫瑰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。
夏二毛眯起眼睛,看到女人正坐在对面的小凳上,慢条斯理地用磨刀石打磨一把匕首。
她的表情平静得可怕,与擂台上那个张扬的拳手判若两人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夏二毛试着挣扎了一下,铁链哗啦作响。
玫瑰头也不抬:“来到这里的,要么被玩儿死,要么玩死别人。”
听到这话,夏二毛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。
“疯女人,要你干吗?”
玫瑰站起身,匕首在指间灵活地翻转。
她走到夏二毛面前,冰凉的刀刃轻轻贴在他脸颊上:“我想找乐子。”
话音落下,玫瑰的匕首直接划开了夏二毛的裤子。
接下来的三天,成了夏二毛人生中最漫长也最离奇的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