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惑连忙摇头。
他真的当不起白朝阳如此感谢,毕竟他也就是就事论事,真没给出什么有用的办法啊!
一顿饭结束。
白朝阳难免也多喝了两杯。
主要是心情郁闷,有那么点借酒消愁的意思了。
回到家中。
白父正坐在堂中,只点了两只烛火,脸色阴沉的可怕,仿佛是沉默中的雄狮随时准备扑向自己的猎物。
而白朝阳晃晃悠悠的回来后,见到自己的父亲,本来就不算是太浓的酒意,这下子也消除了大半。
说起来,白朝阳的亲娘在生他幼弟的时候难产。
那时候正在忙着科举的白朝阳不在家,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
事后听闻老二与他爹吵了一架,离家出走。
从此再未见过踪影。
白朝阳对于老二倒也有所亏欠和惋惜,可事到如今,他都没想明白老二到底为何会走?
之后,便是他爹拉扯着他和幼弟二人。
白朝阳科举考中后,他爹便带着幼弟跟随他一起来到京城生活。
那时他的俸禄其实也不高,租赁房屋以及一家人的日常开销外,根本请不起佣人。
也是他爹负责帮他做饭,照顾他的饮食起居。
白朝阳心中对于他爹,其实还是敬重的。
只是没想到为了族人的问题,他和他爹,最终还是走上了这种对立面。
“你回来了!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晚?”
“爹,您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