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灯哼了声:“疼啊。所以金主爸爸就没有那种,很长,很硬,很持久,还能让宝贝不疼的方法吗?”
岑连深看着祝灯,没有说话。
祝灯上下其手,慢条斯理:“难道爸比真的不行?哎呀,太可惜了,那我还是抱着我的小枕头去找谢今……”
“一会儿不要哭。”
岑连深蹙了眉,将怀中的人按在了床上,身形压上去,覆盖住了整个纤细的少年。
而在S城另一端。
谢家周婉的小院已经熄了灯,在一片阴暗的寂静中,浓烈的酒气从房间内飘散出来。
凌晨左右起夜的钟嫂循着酒气的方向一路走到走廊尽头,却发现竟然是理应没人在的祝灯房间。
钟嫂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进去。
酒渍已经沾染了多半铺在地上的羊绒地毯,留下难看的痕迹。
而谢今就歪在地毯上,半靠着床,安静的看着窗外的月亮,像是完全没注意到来人。
钟嫂哪见过小少爷这副模样,吓了一跳:“小今,怎么半夜坐在这儿喝酒?快,快起来……”
“祝灯回家了。”
谢今轻声道。
钟嫂一愣。
约莫是喝了太多酒,谢今连发音都不甚清晰。
他转向钟嫂,像是辨认了许久才辨认清楚来的人是谁。
接着谢今像是笑了一下,又像是哭了。
他开口道,“钟嫂,我小时候你们都跟我说……我是谢家的继承人,所有东西,只要我想要,都可以得到。”
一滴泪从谢今精致的凤眼砸下来,无声无息的落进地面里。
谢今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央求,他抓住了钟嫂衣袖,手背上那道因为祝灯留下的刀口依旧没有愈合,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。
谢今求道:“我想要祝灯,我只想要祝灯。可以吗?”
祝灯一觉美滋滋的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岑爸比的技术非常过硬,耐力十分持久,姿势变换及时,还能同时顾着他受伤的腿。
以前主卧和岑连深的书房并不连通,但这次祝灯回来之后发现,岑连深似乎改造了这间屋子,将墙壁改成了玻璃门,从他的位置就可以直接看到书房内的摆设。
和书房内正在工作的亲亲老男人。
祝灯揉了揉眼睛,掀开被子坐起来,晃着腿高声制造噪音:“爸比,爸比,爸比。”
岑连深:“……”
正在开视频会议的岑连深向计算机屏幕另一端做了个暂停的手势,起身回到卧室,将自己沉重的小包袱抱起来,放在轮椅上:“昨晚哭那么凶,现在不疼了?”
“岑叔叔上药上的好嘛,今天记得还要给我上一次药。”
祝灯一边点评,一边懒洋洋的趴在岑连深怀里,贼兮兮的去摸老男人的腹肌,“唉,还记得第一次跟爸爸见面的时候,爸爸的那个高冷劲儿哦。好商业精英,好冷酷霸总,好……”
岑连深抬起祝灯的下颌,低头堵住了他的嘴。
唇舌交缠,好几分钟少年才被高大的男人放了开来。
祝灯原本有些苍白的肤色渐渐染上了薄红,他低低靠着岑连深喘了几声,带着怒气指指点点:“说不过就耍赖,呵!脱了裤子还不是被我一勾就……”
岑连深神色渐渐变暗,唇边逐渐带了三分笑意,柔声道:“一勾就怎么?灯灯继续说。”
祝灯:“……”
祝灯缩了缩脖子,在岑连深手腕上啃了个深深牙印:“我不说。十八岁的宝宝不跟你这种老男人玩了,你带着儿童手表去公司丢脸吧。”
岑连深低头看了一眼祝灯咬在自己百达翡丽旁边的“儿童”手表,又将手腕拿给祝灯看,语气里带着十足的哄:“不错,比昨晚咬的有力气。看来是不太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