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记得,时旭为了立清高人设,除了门阀之间的合作,其他节目从来不收费?”
傅以榕缓缓张大嘴,露出了震惊的神色:“还有这回事,我都不知道!”
“四六,不用再说了。”
陆浮双手环胸,往椅背一靠:“我六你四,再多说一句明天我缺席,你有本事替我上去辩论。”
“还有少校的军装,今晚八点之前送过来。”
傅以榕都笑不下去了,你怎么连吃带拿啊!
悲痛万分的Alpha艰难的同意了这件事,并且临走前把整个果盘全端走了。
能赚回来一点算一点。
“还是齐列这的苹果好吃。”
齐之裕蹲在门口,听见傅以榕的话,抬起头瞥了他一眼:“你们聊完了?”
傅以榕点点头:“差不多吧,你可以进去了。”
Alpha动了动发酸的小腿,扶着墙壁站起来,双腿蹬了蹬,又重新调整了一下止咬器的位置,争取让自己看着帅气点。
傅以榕只觉得他傻。
“情人眼里出西施,他对你没有情,你就是把自己包装成神像都没用。”
Alpha说的有道理,但齐之裕最擅长捂着耳朵向前跑。
他给了傅以榕一个“你个单身老男人根本不懂”的眼神,大踏步走进了房间。
傅以榕眯着眼,突然福至心灵,“你是不是在论坛发过帖?”
这股子犟种的味道,太熟悉了。
齐之裕背影一僵,不可置信的扭过头,信息素狂喷之下,“啪”的一下关上了门。
我艹!
不能吧,傅以榕这么大年纪了还看论坛?
背靠着门板,齐之裕咕嘟咕嘟咽了两口口水,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,止咬器都发出了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。
再一看,原来是他的上下牙在打架。
陆浮奇怪的看着他:“你怎么了?”
被齐列的“尸体”吓到了吗?
齐之裕摇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
说着没事的Alpha眼珠依然惊疑不定的到处转,涨红的腺体像是漏了气的气球,在房间中传播包含惊愕情绪的信息素。
陆浮看了他几秒,招了招手:“过来。”
齐之裕恍惚的走过去,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的事,直到陆浮摸上他的后脑,解开滑稽的止咬器,Alpha才如梦初醒般后退。
捂住自己的嘴,齐之裕闷闷的说:“我会咬你的,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。”
陆浮没说话,轻轻拉开齐之裕的手,Alpha的眼神充满了抗拒,手却肌无力一般任由陆浮拨弄。
于是少年的指撬开了Alpha的唇,戏弄般抚上了尖锐的犬牙,笑盈盈的问:“你现在有咬我的冲动吗?”
齐之裕呆呆的看着他,耳根几乎要溢出鲜血。
这多么像他们第一次见面,但没有冰冷的刀刃和撕裂的伤口,齐之裕的胸腔被炙热的情绪填满,血淋淋的心随时要呕出来。
我爱你,我爱你,我爱你。
没错。
我爱你。
他们说爱是苦涩的,但是有什么关系呢?
我已经吻过你了。*
Alpha用干涩的声音问:“你要不要咬我一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