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安排平瑾好好把守,连一只小鸟都不能放进来。
现在他们要好好的洞房了。
他轻轻的给她摘下金冠,然后帮她脱下了外衣,和安羞得脸都红的不行了,嘟囔着:“要不吹了灯吧。”
“喜烛要燃一夜的。”
这是婚礼的规矩,预示着两人白头到老。
她吐了吐舌头,放弃了这个想法,只慢慢的把自己当成了鹌鹑,往他的怀里面缩。
不过,为了证明她并不紧张,于是她说了一句自取灭亡的话:“你的腿好了,那个什么也好了吗?”
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了一把油,让三驸马本人根本不想解释,只想用动作回答一番。
然后红色喜帐里面很快就传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。
不过,也是初次的驸马爷,并没有坚持太久,他皱着眉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治好。
若是以后这样就丢盔弃甲了,好像有点丢人。
自己也挺难受的和安公主善解人意的说:“你真的是太厉害了,我都要不行了。”
这话哪里能骗到腹黑的驸马爷,他的脸似乎更加的黑了几分。
不行,他还要再战。
这一次和安公主算是倒大霉了,一开始她还装腔作势一番,后来觉得自己完全不是对手。
那种奇妙的感觉,让她都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声音,而他竟然凭借着她的声音,可能找准她的敏感点。
好坏的臭男人。
第二次的时间,比第一次足足长了好几倍,这下男人终于是有点小得意了。
可是公主殿下哭的嗓子都要哑了,但是脑海里面却浮现出来了沈不凡的一句话:“纸上得来终觉浅。”
这躬行起来的感觉,果真是有点难以言喻了。
不过,证明了自己的驸马大人,搂着自己的小娇妻满意的准备睡下了。
她迷迷糊糊的说:“叫水来洗一洗吧。”
不过她本人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后来是怎么洗的,却一点都不记得了。
不过等第二日出来吃饭的时候,她和沈不凡聊起来了昨晚的事情了。
“几次几次,快跟我说说。”
沈不凡八卦了起来,不过和安却想着要给自家相公涨涨面子,硬是说了八次。
于是,滕子尧就有了新的昵称,滕八郎。
等他知道了这个昵称的含义的时候,当天晚上就证明了自己当得这个称号,和安感觉自己的头发丝都要累软了。
不过她还是在迷迷糊糊的时候,听那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:“不是说怀了吗,咱们要再接再厉生一个出来,你说对不对?”
对?对!对个头啊?!
和安公主这辈子第一次说谎,就撒了这么大的一个谎,还能怎么办呢,自然是要日以继夜的弥补这个谎言了。
从此,驸马和公主,过上了性福的生活。
(全文完。)